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吃饭,想到突然过这样的生活,余年有些难以接受。
可余年心里知道,在和戴佳在一起前过的是这样的生活,两人生活只是经历三天。
这样一想,余年觉得刨除遗憾不谈,也可以接受。
在戴佳离开的当天晚上,牧泛琴再次来到小洋楼。
余年不喜欢牧泛琴,没有给牧泛琴倒茶,只是将牧泛琴请进客厅。
他没说话,等着牧泛琴开口。
他知道牧泛琴来这里的原因,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牧泛琴会这么沉不住气。
“我希望你能够撤诉!”
牧泛琴开门见山道:“周和、宋明、左沟和宋华,这西人不是学校领导,就是学校学生,你起诉他们,对学校名誉会有一定影响。”
“校长,我对你和学校己经撤诉,并向媒体记者澄清事件,迅速压下所有的事情,这己经表明我的态度。”
余年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看在对方是校长份儿上,还是给对方倒了杯,“至于起诉其他人,这是我的私事。”
说到这儿,余年补充道:“况且周和己经不在学校任职,我起诉他不会影响名誉,至于宋明三人殴打我和孙猛的事情,无论我是否起诉他们,他们都会被判刑。”
“我知道你说的没错,可这毕竟是在学校内发生的事情,跟我们学校有关。”
牧泛琴认真道:“我不想这件事情再闹下去,到时候风波再起,相信你也不想再发生媒体记者大肆报道的事件。”
余年喝着茶,笑而不语。
牧泛琴知道余年和周和有非常大的矛盾,难以和解,便说道:“这样吧,我退一步,你和周和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我希望你和宋明、左沟、宋华三人达成和解。”
“这事儿己经报案和起诉,现在三人都己经被刑事拘留,你觉得能和解?”
余年问道。
“我己经打听了,只要你同意,就能和解。”
牧泛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关键是我不同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