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只掏了五十万,但是余年心中清楚,别说这年头五十万是笔巨款,就算是放在三十年后,五十万照样是一笔巨款。
面对余年的提议的,任恒点头道:“行,钱都是小问题,我听你的。”
余年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罗言,说道:“现在煤矿的负责人是谁?”
“御鑫煤矿情况特殊,因为管理层都被抓了,所以御鑫煤矿一首都是我们招商办管着,就连门口那两个看门的老头,都是我出面找的。”
罗言苦笑道:“若是非说谁是负责人,那你们可以将我当成负责人,不过现在煤矿卖给了你们,你们就是负责人,以后没什么太大的事情,我就不往这里跑了。”
余年算是听明白了,御鑫煤矿现在根本没有负责人,就等于是一个烂摊子交到了他和任恒手里。
抽了口烟,余年说道:“那行,回头我自己找人,今天就先到这儿,咱们回去。”
从御鑫煤矿出来的时候,余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门口烧着纸钱,老太太哭的很伤心,手里紧紧的牵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不难想象,这一家失去了最大的顶梁柱,以后的路会越来越难走。
看到看大门的老头要去驱赶,余年冲其摆了摆手,说道:“就让她们烧吧。”
老头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余年从罗言的口中得知,老头的儿子也死在矿井里,这次矿井严重坍塌事件被爆出来,才得知消息。
可惜的是,儿子的尸体却没有找到,于是老头来到厂里当了保安,寄希望煤矿井道梳理,找出儿子的尸体。
老头说过,儿子在这里,他的魂就在这里,他要守护着儿子……
听完罗言的话,余年感到格外压抑,心中暗暗发誓,这次接盘御鑫煤矿,一定要将煤矿安全系数做到最高标准,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工人的生命因为自己被无情夺走。
在招商办门口将罗言放下来后,余年看向一路沉默不语的任恒,说道:“你花了二百万,成为御鑫煤矿最大的老板,难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之前是在报纸上看御鑫煤矿事件,没什么感觉,这次去了实地,切身感受到无数家庭破裂之痛。”
任恒叹了口气,语气复杂道:“尤其是看到那烧纸的老太太,心里的压抑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