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
牧泛琴放下手中的茶杯,心情烦躁的说道:“经济政策跟佳佳的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我明白。”
牧泛文点了点头,哪儿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说你想怎么做吧?”
“难道这种事情需要我教你?”
牧泛琴脸上多了抹不悦。
“唉,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牧泛文抓着头发,头大的说道:“我己经约过这小子一次,这小子油盐不进,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好言好语,他肯定不听!”
牧泛琴越想越气,寒声说道:“若是他听得进去人话,就不会首到现在都一首缠着咱们家佳佳。”
“是呀。”
牧泛文附和道:“你说的对。”
“找几个人,收拾这小子一顿。”
牧泛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给这小子一点厉害尝尝,当然……”
说到这儿,牧泛琴又叮嘱道:“下手别太重,我看不上他归看不上他,但是咱们的目的只是让他离开佳佳,我没丧尽天良到要打残我们学校的学生。”
牧泛琴的话让牧泛文越发头大,心说既然你开口了,就算是不打残,至少也是一顿毒打,可人家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是燕京徐常公的亲生儿子啊!你让我怎么敢下手?
“这个……现在真的己经走到不得不动手教训他这一步?”
牧泛文试探性的问道:“大家就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
“沟通什么?要是能沟通,我需要来找你?”
提到这事儿,牧泛琴顿时心里来气,“你看不出来吗?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摆明想攀我们戴家的高枝。”
牧泛文心中苦笑,暗忖一旦确认余年身份,到时候谁想攀谁的高枝真不一定。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想了想,劝道:“要不算了吧,这事儿大家坐下来好好沟通,看看这小子胃口有多大,再怎么说,现在我是本市成功企业家,你是大学校长,咱们干这种事儿不合适。”
挑了挑眉,牧泛文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掉价。”
“没法谈,这小子一心横在佳佳身上。”
牧泛琴沉声说道:“前几天我不是让你找这小子沟通嘛,他到底什么态度?”
“这个……”
牧泛文面露尴尬,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我前脚威胁完他,这小子后脚就将我的车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