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牧泛文心中更加震惊,暗忖莫非这小子找到亲爹了?
燕京他来过几次,牧泛文深知这样的车牌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搞得到手。
换句话说,在燕京没有过硬的关系,就算是想要认识从挂着这样车牌的车上下来的人,都是一件极其奢望的事情。
可偏偏,他这个半路认下的儿子居然拥有了。
“好小子,你真是有点东西。”
牧泛文拍着余年的肩膀,带着三分羡慕七分佩服说道:“这辆车要是开回省城,被你丈母娘看到这样的车牌,那一定会高看你一眼。”
啪嗒!
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点上,牧泛文笑眯眯的说道:“说起来,我妹妹这双眼睛也真是有问题,门缝里看人,将你看扁。
我早就跟她说过,孩子的事情不要操心,戴佳的眼光不会有错,戴佳是我从小看着长大,再错能错到哪里?”
“牧阿姨对我有意见也正常,毕竟我和戴佳相比,确实差得远。”
余年知道牧泛琴和牧泛文是姐弟关系,他就算再是牧泛文的干儿子,也没人家姐弟亲。
说白了,牧泛文可以当着他的面贬低牧泛琴,但是他不能。
面带笑容的看向牧泛文,余年说道:“毕竟牧阿姨是戴佳的母亲,哪儿有母亲不为自己女儿着想的,我要是她,或许也会和她一样反对。”
“你呀,到底是心善。”
牧泛文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下去,你早晚要吃大亏,做人可以大度,但是不能太大度,过犹不及啊。”
抽了口雪茄,牧泛文说道:“这次来除了要给你送钱,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干爹,先说送钱的事情。”
余年笑眯眯的说道:“其他事情可以缓缓。”
“你呀,掉进钱眼儿里了,不过干爹看到你这样,心里挺欣慰,你这个年纪不搞钱,什么时候搞钱?”
牧泛文笑道:“男人出名要趁早,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过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我担心你吃不消。”
说到这儿,牧泛文摇了摇头,叹气道:“唉,也不知道戴佳她爸怎么想的,一天天尽胡思乱想。”
“怎么了?”
余年问道:“是关于戴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