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牧泛文股市一战成名不是虚名,每一次都能把握住最关键时刻买进卖出,这样的人不是股神是什么?
“我哥怎么会这么厉害?”
牧泛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戴合面前,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念叨道:“就算他这一切都听余年的指挥,余年作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学生,就算再牛逼,不可能对股市预测的如此精准吧?”
“你别忘记,他在燕京有干爹干妈。”
戴合一针见血道。
“干爹干妈?”
牧泛琴眉头微皱,不屑道:“就他的家庭情况,能认什么样的干爹干妈?”
“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精准预料股市涨跌?”
戴合摇头一笑,有条不紊的分析道:“如果是两次精准预估,我可以接受,可他今天回马枪似的精准抄底,我绝不相信他真是靠着自己的预估。”
“如果是呢?”
牧泛琴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戴合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一生经历无数风雨,在系统内工作这么多年,我最深有体会的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巧合的事情。”
“所以你认为他是攀上贵人?”
牧泛琴问道。
“贵人?”
戴合冷哼一声,不屑道:“燕京的贵人能看上他?我估计他大概率是你口中贵人的白手套而己。”
“明白了。”
牧泛琴微微点头,感慨道:“我说他这次怎么会在股市这么厉害,原来说到底是为别人赚钱。”
“搞不好你哥被余年利用。”
戴合说道:“余年是别人的白手套,他是余年的白手套。不过……”
说到这儿,戴合补充道:“余年这次能够结交到燕京那边的人,可见这小子确实有点东西,毕竟他还是个年轻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