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将他到处装比的事情传到徐常公和庄文君耳中,那就更加糟糕。
可余年不知道的是,戴合从他这句话中敏锐的捕捉到“上班”两个字眼。
凭此戴合就可以断定,余年的干爹干妈一定是体制内的人。
联想到余年的京牌顺子号座驾,戴合己经能够确定余年的干爹干妈不是普通人。
当然,在燕京一块板儿砖丢出去,随便都能砸中一个体制内的人,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这次余年炒股赚到钱大概率就是通过干爹干妈得到的内幕消息。
坦白说,这一点让戴合有些佩服。
但是戴合知道,余年的干爹干妈虽然在体制内工作,但是位置却普通,可以说是高不成低不就。
眼前的余年太年轻,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真正的大人物不会找余年这么一个年轻人当白手套。
何况还是个没背景没人脉的白手套。
换作是他,他也不会找余年这种白手套。
毕竟一旦出问题,这个白手套连自保的实力都没有,纯属浪费时间。
“没事。”
己经摸清余年底牌的戴合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表面还是笑呵呵的说道:“来日方长,一定会有机会。”
“吃饭。”
伴随着厨房传牧泛琴的呼喊声,余年和戴合起身来到了餐桌。
相比于以前吃饭时的剑拔弩张,今晚的饭局要和谐的多。
不过细微之处余年能够看的出来,牧泛琴还是打心底里瞧不起他。
“虽然你和戴佳的事情定了,但是你们现在是学生,双方见家长的事情不着急。”
牧泛琴边吃菜边叮嘱道:“等以后机会成熟,我们两家再见面。”
余年只字未提两家父母见面的事情,牧泛琴却提前打出了这么一剂防疫针,这是有多瞧不起他父母?
余年微微一笑,表面点头,但是心里明白,照这样发展下去,他要是未来成绩止步于此,将来他父母就是戴佳爸妈口中典型的穷亲戚。
没生气,表情平静的吃完晚饭,余年拿着市值三百万的土地转让合同离开了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