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余年的话,吴修贤心中嘀咕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呀。
就连赵得柱这号人物在其面前都敢抢话,而且明显这个赵得柱是以这个年轻人为核心,这让他十分不解。
通过判断,现在的吴修贤也只知道对方叫做余年,在省城上学,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看着眼前这个家庭贫困,而且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够让赵得柱这种大人物甘心喊哥,吴修贤心中震惊无比。
对方一个姓余,一个姓赵,吴修贤心中纳闷极了。
这明显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别说是亲戚了。
可在社会摸爬打滚多年才有了今天家业的吴修贤清楚的明白,正常来说像眼前这个年龄的小屁孩是绝对不能够让赵得柱这种人亲自跑一趟。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向来识相的吴修贤立即低头道:“店铺的事儿不用商量,我现在就做出决定,我们猎德集团绝对不会动您家店铺的一砖一瓦,您看行吗?”
“行?”
余年微微一笑,就在吴修贤以为余年同意的时候,却见余年问道:“换做你,你看行吗?你把我姑父打了,还差点打了我爸,最后又将我家店铺全部砸了,你问我这事儿到此为止行不行,我不要面子的?”
“明白明白。”
吴修贤压了压手,示意余年消消火,接着满脸堆笑地说道:“店铺的一切损失我来赔,您姑父的医药费我来出,您看怎么样?”
“就这儿?”
赵得柱杵着下巴思考道:“难道没有精神损失费?这年头伤人可不仅仅要坐牢那么简单,精神损失费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话让吴修贤想要骂娘,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换作本市的人,他还真没放在眼中。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眼前这个赵得柱是省城来的,那不管找谁,都没人敢接这烫手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