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工程用人用物方面交给你,工程正常运转方面您看我表演。”余年笑道:“老虎不发威,他们真当我是病猫,这次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温柔的獠牙胜过见血的钢刀。”
“有意思。”牧泛文知道余年要动真格,虽然不知道余年这个真格是什么,但是他看的出来,余年接下来的真格会震惊江都市,
“我拭目以待。”接下来,余年和牧泛文沟通了工程方面的事情,便带着计方原和金砖迅返回家里。
路上,余年冲金砖说道:“你调配六个人跟着计方原,计方原这段时间负责我的安全。”说到这儿,余年冲正在开车的计方原说道:“方原,你没问题吧?”
“年哥,我没问题。”计方原一口应下,说道:“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还是那句话,一切听你安排。”
“年哥,我亲自保护你。”金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金链子,威武霸气道:“你知道,我本就是流氓,我知道流氓想什么,干他们我不是问题。”
“你没事的时候跟着我。”余年知道金砖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说实话,我虽然从小在江都长大,但是江都的情况盘根复杂,我并不熟悉,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尽量不要一个人出门。”
“明白。”金砖说道:“老流氓都喜欢背地里阴人,我当初就是这么干的。”计方原通过后视镜一脸错愕的望向金砖,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余年面露苦笑,却知道金砖的话在理,说道:“你说得对,怕就怕遇到这事儿。”刚回到家,余年下车就遇到站在门口等待己久的赵得柱。
上前互相拍了拍肩膀,余年拉着赵得柱来到院子里的椅子上走下,道谢道:“路上辛苦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事儿真得麻烦你出动,没你这事儿我办不成。”赵得柱早就是人精,心中暗忖你随便往燕京打了个电话,有啥事儿是办不成的。
不过话说回来,余年愿意找他,这对赵得柱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儿,无疑是头上掉馅饼,彩票店中大奖。
若是放在一年前,一首在基层服务人民群众的赵得柱会选择躺平离余年远点,可现在尝到权力甜头的赵得柱脑海中总会时不时冒出这样一句话:“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凭什么老子在基层挑大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