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文掏出烟给余年散了根,又给自己点了根,叹了口气,说道:“原本计划今天上午开工,各个部门都已经打好招呼,可昨晚又出现事故,已经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想要开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想到刚才任坚丰临走时放出的狠话,牧泛文担忧的说道;“看任坚丰的态度,恐怕这种事情不会停下,一旦再有这样的事情,咱们工地就别想再开工,就算这个项目叫停都有可能。”
啪嗒——
余年掏出火机点燃烟,用力抽了口,说道:“干爹,您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情况,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要不这件事情找戴合出面?”
牧泛文说道:“若是戴合出面,任坚丰肯定会给面子。”
“一,我不会求戴合。二,任坚丰知道我和戴佳的关系,若是他怕戴合,就不会来威胁我。”
余年摆摆手,有条不紊的分析道:“退一万步讲,外界传闻我是徐常公干儿子,任坚丰照样没有给我面子,这说明什么?”
敲了敲桌子,余年解释道:“这说明任坚丰想要的东西远比这些重要。换作我是任坚丰,我管你是谁,我先坐到家主位置,拿到家里的财政大权再说。”
“那倒也是。”
牧泛文赞同的点了点头,沉默了几秒,说道:“要不咱们给徐老打个电话?徐老出面,任坚丰不会不给面子?”
“算了。”
余年拒绝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没有向燕京那边求援的习惯。”
让他去求徐常公,还不如让工地停工,余年做不出这种没出息的事情。
“干爹,以后咱们不提徐家人。”
余年说道:“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可是……”
牧泛文。
“就这样,去食堂吃早饭吧。”
余年抽了口烟,起身离开办公室。
尚未走出门口,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余年刚接起电话,电话里就传出了宗丰茂的声嘶竭底的咆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