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这样的保护措施,但安室透在组织里混久了,依旧能从档案中任务频率的变化上,窥出某些成员身份的转变。
可是江夏……
江夏刚找上他事务所的时候,安室透就已经从组织和公安两方面查过这个送上门的可疑新员工。
此时,安室透看著眼前这一份和记忆中並无差別的组织档案,感觉很难从「任务频率的变化」这个角度分辨身份。
——江夏虽然对待打工和侦探事业非常认真,但在组织里,他却从头到尾一直存在感薄弱。
前些年,江夏父母尚且健在的时候,江夏年纪还小。也不知道他训练的时候经歷过什么,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心態始终不太行。
江夏的母亲是个很有天赋的科研人员,早早就有了代號,她虽然希望儿子接受组织,但毕竟还是心疼孩子,所以经常让江夏蹭她或者同伴的任务,完成指標。
后来江夏父母不在了,江夏的档案里,和雪莉以及琴酒相关的任务又变得多了起来……这应该是雪莉的缘故——江夏的母亲是她的同事,又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江夏父母死在那场车祸里之后,雪莉似乎就主动接过了这对夫妻的工作,变成了新的送任务机器。
……再往后,江夏说不想吃女孩的软饭,同时觉得能在侦探行业发光发热,又跑到他这里来了……安室透快速瀏览著江夏的任务记录,发现这几段状態之间,完全没有割裂的痕跡。
——江夏从头到尾始终如一地划著名水。没人给他安排任务,他也不会自己去领任务做,一副业绩不达標被当成炮灰送掉也无妨的认命模样……按照这种態度,除非江夏几岁大的时候就已经是干部,否则从档案来看,他根本没有「升任干部后逐步降低任务频率」的特徵。
……从这个方面来说,江夏依旧和乌佐对不上號。
非要说江夏的经歷有什么疑点,那就是从几个月前开始,他遇到的案件陡然变多,人也忙了起来。
虽然有不少高中生侦探都是这样,不过……
安室透划动手机的速度逐渐变慢,脑中突兀闪过一道念头,像电光劈开黑暗。
——如果有一个人能以江夏破案的频率,去完成组织的任务,那他的飞速提拔,似乎也非常合理……
破案=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