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刚才看回忆的时候,旁边两瓶酒冒出的杀气……
江夏犹豫片刻,又把刚才记下的划掉了。
——反正“江夏”是“江夏”,他是他,“江夏”一个没开挂的正常高中生,被人从后一闷棍敲晕,实属正常。工藤同学不也经常被敲么…… 五色土
……
三人旁边,被掳来警察缩在墙角,继续说着后面的事:
“去书房找江夏的两个人,都是看到他手持凶器、站在死者旁边的证人。其中一个还带着摄像机,正好把一路上的情况拍了下来——
“那时刚下完雨,两个人找过去的时候,能看到通往书房的脚印只有一串,就是江夏进到死者书房时踩下的。而书房只有一个出入口,窗户都已经焊死,换气窗的尺寸也不可能让人进出。
“另外,我们还有其他人证——橘先生家的佣人。
“十点的时候,那个老婆婆接到了一通死者打来的内线电话,说书房的空调坏掉了。而江夏去书房是九点四十五——如果真如江夏所说,他进门的时候橘五柳就已经死了,老婆婆怎么还会接到那一通电话?
“总之,一定是快十点的时候,江夏去死者的房间道歉,但软磨硬泡,死者始终不搭理他,还把他晾在一旁,悠哉悠哉地给佣人打电话。所以江夏恼羞成怒,在橘先生挂断电话后,用旁边的小雕塑砸死了他,而这一幕,正好被两个前来书房找他的人看到。”
“证据确凿,我们当场就抓了江夏,想把人带回警署慢慢查,谁知道他半路逃跑了……”警察叹了一口气,小心地看了看屋里的三个人,“那个,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是不是该让我走了?”
“只有这些?”
琴酒却看了一眼旁边那堆临时拼凑起来的审讯工具,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你说了可不算。”
……
审人审习惯了,不管目标会不会利索招认,总要再多压榨一点情报,免得他们抛出一些不重要的东西,私藏下重要的线索。
倒霉的警察一开始还在变着花样怒骂或求饶。但没多久,就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话:“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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