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聂叔,您肤浅了。”
“父亲,您看看这个。”聂远将从鞋拔子男身上搜出的手信递给了聂浩晨。
聂浩晨怀着满心疑惑,将信封打开。
“这……怎么会……”
聂浩晨脸色瞬间阴沉,手信之上的字迹他岂能认不出来,原本以为大长老只是激进了些,未料到竟如此阴毒,勾结外人,残害自族同胞。
于家法,他无命可活,勾结外人残害同族乃死罪,于私情,他亦无命可活,敢算计他聂浩晨的儿子,聂疯驴可不是白被世人叫的,这些年为了家族委曲求全,真当他的疯劲消散了。
“父亲,您与二伯的走火入魔,多半与他也脱不了干系。”聂远再次说道。
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又岂能猜不到,此刻的聂浩晨,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手中的手信,其上字迹宛若利刃般刺入他的眼睛。
“聂叔,还等啥啊,证据都有了,直接上去干他呀。”此时,东门吹雪插嘴道。
“不可,像他这等老狐狸,人精得很,单一份书信,还不足以将他拿下。”聂浩晨沉声道。
“那可咋整啊。”
“家主有令,外人不得入内。”
“闪开,我以大长老之命,命你退下,此番前来是给家主送修行资源的,若耽搁了事,你担待得起?”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
大长老欲要进入小院,却被聂泰死死拦住。
“机会这不就来了么。”聂浩晨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身为儿子的,岂能不明白老子的意思,单单一个眼神,聂远便会意。
聂浩晨盘坐在蒲团之上,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聂远则是在紫苏身上套了数层防护罩,别待会干仗的时候把她给伤着了,随后便拉着还在懵逼状态的东门吹雪出了屋子,朝小院外迎去。
到这会,东门吹雪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玩一出关门打狗的戏码啊,顿时兴奋起来。
走到院外,便见大长老气势咄咄,一双阴寒的眸子死盯着聂泰,身后的聂浒更是嚣张至极,对同门长老出言不逊。
聂泰也是气势不弱,挡在大长老面前,死活不让其进入。
这时,见聂远与东门吹雪走出,大长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却并未发作,淡淡问道:“你来此作甚。”
“自是来看望父亲。”聂远躬身道,演技也是相当在线。
“家主现在如何了。”大长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