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宁宁：“那你有更好的方法？”
傅羡礼不说话了。
他没有。
宁宁懒得多说：“他们不是没死吗？”
话是这么说。
总感觉宁宁和以前比起来，有点离经叛道了。
以前都乖啊。
现在多少有点叛逆了。
宁宁：“接下来呢，赵倩倩那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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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羡礼想起正事了。
他想了想，说：“只要他父母那边放弃抚养权，不再干涉。倩倩这边无论是再被领养，或者说接受社区的救助，应该都好过她现在的生活。”
这要看倩倩自己的选择了。
无论哪一种，他都会时刻帮她把关的。
就算她不接受领养，他也可以资助她，直到她能够自立。
“她以后就可以自由地画画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就这会，他才有点事成的满足感。
宁宁看着他，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的模样，有些好奇。
她忍不住问：“你怎么不求我，把你和季萧萧换回来？”
傅羡礼闻言叹了口气：“你会换吗？”
宁宁摇头：“不会。”
傅羡礼：“我就知道你不会换。”
宁宁：“这不是取决我，取决于季萧萧的决定。”
傅羡礼苦笑：“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
他在季萧萧心里，应该和季家人都是同等的地位。
他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无耻，一样的残忍。
他和季家人一样，是制造她痛苦的根源。
就算他们道歉了，也没有用。
这世上不是道歉了，就会被原谅的。
他才做了多久的季萧萧，他尚且不会原谅季家人。
况且是季萧萧呢。
傅羡礼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宁宁一直以来没有和他谈论相关，也证明了，季萧萧也并没有换回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