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刺儿头?”柳晓惠问。
李牧微微愣了一下,解释说,“就是比较难搞。”
柳晓惠翻了翻眼睛,说,“你们当兵的用词儿都这样吗,什么叫做难搞,多难听。”
“那你就理解一下。”李牧若无其事地说,突然问道,“你和七号的关系不太好?”
“嗯?”柳晓惠一愣,目光闪烁了一下,“什么意思?”
七号就是柳晓惠说的那长发女特警。每一名特警的左胸上都别有号码,以便于教官管理和称呼。也就是说,集训期间,他们没有名字没有警衔没有职务,只有编号。
笑了笑,李牧说,“没什么意思。”
柳晓惠就生气了,“李牧你什么意思,讲清楚。”
李牧眼神一凝,看向柳晓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无声地冷哼了一下,柳晓惠说,“我是警局新闻发言人,我知道你的名字不奇怪。之前只不过没有把你和李牧对号入座罢了。”
“你别扯开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认为我在公报私仇故意夸大其词?”柳晓惠盯着李牧问。
李牧微微眯了眯眼睛。
“再眯眼你就没眼睛了。”柳晓惠说了一句。
李牧无语,自己眼睛是小点,但也没那么夸张吧。
“我说,你别咄咄逼人的样子,好吓人的。你分明下意识的就是在引导我针对七号。”李牧直白地说,“其实你们的事情我是不关心的,只是我希望你在介绍每一位队员的时候,包括以后对待每一名队员的时候,把心里那杆秤给端平。咱们是教官,可不能搞偏袒。”
柳晓惠躲开李牧的目光,没有底气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