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青点了两斤黄骨鱼，要了两份青菜，然后抬起头来问李牧：“吃肉么？牛肉羊肉。”

李牧说，“今天就不吃了。”

笑了笑，柳小青说，“上次你说，没肉吃不饱饭。”

“鱼肉也是肉。”李牧笑说。

柳小青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说，“先这些吧，来一壶罗汉果。”

李牧打量着柳小青。

他却是没有这样认真看过柳小青，彼此只隔了一张桌子，灯光足足的这里，看得很清楚，比在餐厅的时候看得更清楚。柳小青是个漂亮的女人，眉眼之间有种让人望了很难自拔的神采。尤其吸引的一点是，她坐在那里，两手交叉放在桌面，右手立起来不时的轻轻将发脚挽到耳朵后面，

见李牧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柳小青脸色微红，娇羞低声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咳咳。”李牧突然伸出手来，伸向柳小青。

李牧从她的肩膀上捏起一根头发，笑着示意了一下。

柳小青顿时脸更红了，低下眉眼不敢去看李牧——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在想什么呢。

李牧一阵恍惚，她会是潜伏间谍？一点也不像，眼前的柳小青，以李牧这个年轻的老司机的目光看来，分明是坠入情网的女子。若是演戏，真的能演到这般炉火纯青的看不出任何破绽的地步？

他的恍惚在柳小青眼里又是另一番意味，柳小青不由暗暗想到，他的目光也太直白了些吧，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