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陆学文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夏卿卿及时“晕倒”过去。
正是因为她晕过去,才让陆学文没再设防,将她关了起来。
其实陆学文进来的时候,当时的时间差是可以让夏卿卿喊救命的,外面人来人往,她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吸引来人。
但是她没有,门还没打开,而陆学文又发现了她,哪怕她这次虎口脱险,里面的东西肯定也会被陆学文移走,所以夏卿卿干脆将计就计,“晕了过去”。
“没有你不敢闯的祸。”陆怀川知道夏卿卿胆子大,每次她做出的事都让他心惊胆战,她甚至敢赌陆学文的心思,赌他一定会留着她的活口,用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我不是觉得自己厉害,我是知道阿川你厉害,陆学文绝对不敢跟你硬碰硬,而一个大伯,虽然可以拿捏奶奶,但是他拿不准你的心思,不确定可以同样拿捏你。”
但是夏卿卿不同,陆怀川毫不掩饰夏卿卿在他这里的重要性,把夏卿卿攥在手里,就相当于掐住了陆怀川的喉咙,不仅是一张王牌,还是关键时候的保命符。
“知道你比我的命重要,你还三番五次去以命相搏,夏卿卿,这世上有你不敢做的事吗?”陆怀川把人紧紧搂住,还想和夏卿卿说些什么,怀里的人已经累极睡了过去。
睡着的夏卿卿,乖得不行,长而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她小小的一团缩在陆怀川的怀里,好看的五官舒展,全身心的放松。
夏卿卿睡觉向来不老实,陆怀川在身边的时候尤甚。
人是缩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缠着他的胳膊,陆怀川轻笑抚摸她发顶,“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纺织厂里,有专门的职工宿舍。
陆英才的职工宿舍,是陈星渊单独给他的特权,一个单间。
有床有沙发,还能做饭。
陆英才给陆学文汇报厂子里的变动,陆学文听得心不在焉,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事被他忽略了,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