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惊的还在吱哇乱叫嚣的李大强闭了嘴,两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徐大人厉声问道:“李大强,梁文秀你可认识?”
李大强哼了一声,“她是梁金宇当赌账抵押给我的,她的死可跟我没有关系。”
“传仵作!”
徐大人淡淡扫了他一眼,让捕快去传了仵作过来。
齐悦在一旁拿着纸笔开始描绘白穆林的画像,等画完时,仵作也验完了尸体。
“回禀大人,死者是被冻死的。”
“小贱人自己命薄,还没折腾几次就寻死觅活的,最后还半夜趁机跑了。”
李大强朝着地上的尸体啐了一口,“老子还没玩够呢,真是晦气!”
“嘭!”
竟如此藐视王法草菅人命,徐大人面色冷峻,再一次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李大强,你说梁文秀是梁金宇当赌债抵押给你的,那你们可签了卖身契?”
李大强愣了一下,“什么卖身契?她爹将她抵押给我就是我的人,我不过就是同她玩闹的大了些,至于她自己偷跑出去被冻死,与我何干?”
真是无知者无畏!
徐大人冷笑,“你若没有梁文秀的卖身契,便是略卖人口,当处流行三千里!”
李大强没有同梁金宇签什么卖身契,他顿时慌了,“我妹夫是永宁侯府的少爷,你敢诬陷我!”
白悠悠拿着齐悦画好的画像走到他面前,将画像摊开,“你妹夫可是他?”
白穆林与白洛川两个娘生的,相貌天差地别。
李大强指着画像中的人叫唤道:“就是他,这就是我妹夫白洛川,他可是永宁侯府的二少爷!”
那圆脸女子捏着帕子,看着画中人,一脸娇羞,“不错,他便是妾的夫君。”
白悠悠嗤笑,“这人可不是我二哥白洛川,而是我大哥白穆林,二位竟是连自己的夫君和妹夫名讳都不知?”
“怎么可能?!”
李大强与他妹妹李连华二人同时惊叫出声。
白悠悠收了画像,笑着看着他们,“我大哥白穆林,他也是侯府少爷,这点没假。不过二位以后可别叫错了名字,让人误会。”
李连华瞪大了眸子,呐呐道:“夫君怎么会骗我?是他亲口告诉我他叫白洛川的。”
“你若不信,亲自上门去找我大哥问问,见到人,一切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