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你就非得搅的家宅不宁?”
白燕朗拍了拍官帽上的灰,满脸无奈。
他是想将日子过好的,可不知为何,日子怎么都过不好。
“是我不想安生过日子吗?”
陆氏被他的话直接给气笑了,“哪件事不是你们惹出来的?”
她掰着手指头细数,“白穆林养外室,白慕辰借印子钱,白夭夭小小年纪在外丢人现眼,乔氏那个贱人偷盗我儿地契。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事是我们惹出来的?”
陆氏想起自己那个好婆母,笑容更是讽刺,“我就搞不懂了,悠悠是你的亲女儿,你娘就算是再不喜,也不至于明知道张麽麽是找出害悠悠凶手的关键,还让王麽麽去灭了张麽麽的口吧?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胡说什么?!”
白燕朗倏然一惊,“什么王嬷嬷灭了张嬷嬷的口?”
李贺救白悠悠时受了伤,今日没有跟在他身侧。
昨夜来芳菲苑,陆氏二话不说抡起扫把就是干,他一时气极,就一个人去了书房。
一大早上完朝,现在才回府,对于昨夜府中发生的事,他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陆氏嗤笑,“你那个亲娘可真是手段高明,怕张麽麽说出幕后主使,竟然让王麽麽去灭了张麽嬷的口,然后自尽当场。”
她说着说着,秀逗的脑子突然就转了那么一下,“她这么费尽心思杀了张嬷嬷,莫不是想害悠悠的人就是她?!”
白燕朗神色阴沉,声色俱厉地瞪着她,“住口,没影子的事你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