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悠悠推的我,是永宁侯府的二房的那个庶女,也就是悠悠的庶妹,叫白夭夭的推的我。”
自己孙女亲切的喊镇国公外孙女为悠悠,太傅便知道她与那姑娘关系极好。
他眉头一拧,“那太子为何要说是镇国公外孙女推的你?”
“太子当时坐在画舫之中,背对着我们,他看到的是我被人推入湖中,应该没看清是何人推的我。”
“你与那白家庶女之间有仇怨?”
“不曾有过。”秦苒抿了抿嘴,“不过,她这些时日一直都在东宫,女儿倒是见过她几次。”
她这么一说,老太傅心中瞬间明白。
那白家庶女入了太子的眼,想必是将他家苒苒看成了对手,故意借此机会害他苒苒性命。
“那白家的庶女心思如此恶毒,祖父定不会轻易饶了她!”
“可是太子似是对白家那庶女格外看重,您这般做会不会惹怒太子?”
秦苒担忧的看着他。
寻常无用之人轻易入不得太子的眼,那白家庶女她在东宫见过几次,甚至连太子姬妾冲撞她都被太子重罚,如此可见一般。
“你知道她与太子的关系,祖父并不知。”
老太傅精明一笑,像是小时那般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不知者不罪,等太子找祖父时,祖父再请罪。但是,谁敢欺负你,这个仇祖父一定替你报了!”
太子是他一手交出来的,为人他如何不清楚?
与太子来说白家庶女有用,但与他来说,他的孙女就是他的命。
谁敢要他的命,他就要谁的命!
“你好好歇息,祖父去处理点事。”
老太傅叮嘱下人好生照顾小姐,自己去了书房写好了请假的折子,命身边的侍卫一早就送宫里去。
一大清早。
镇国公府的大门刚开,白燕朗身边的一个小厮就拿着一份断绝书站在门口。
他见大门已开,便大声嚷道:“今日我奉我家主子的令,来给白悠悠送断绝书,日后,他们之间再无父女关系!”
闻言,路过的百姓心中好奇,纷纷停下脚步朝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