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着人亲自去了衢州剿匪,永安侯在次日就进了宫。
皇帝站在丹炉前,手中拿着一本纸张泛黄,一看就很有些年头的古籍研究着。
永安侯趁他翻页时,故作不经意地道:“京中最近时兴一个叫肥皂的东西,那东西可真是俏的很。”
皇帝挑眉斜睨他,“那东西不是出来很久了么?”
皇帝的房中也放了个那个肥皂的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
“皇上您也知道呢?”
永安侯一脸诧异,旋即又一脸羡慕地道:“这镇国公府之人也不知从哪得的方子,只靠这一个方子,怕是就要赚个金山银山了!”
皇帝翻书的手一顿,倏地抬起头看向他,“这东西是镇国公府的?”
“是啊。”
见皇帝上套,永安侯睁着牛大的眼故作惊讶,“皇上您还不知道么?京中那个云霓坊就是三殿下与镇国公府合伙开的呀。”
“那铺子真是叫人眼馋的很,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永安侯一边说一边留意皇帝的脸色。
“当真如此来钱?”
皇帝还是有些不信,在如何也就是个小铺子,能赚几个子?
“您还是小瞧了那个云霓坊,臣着人查过,那铺子每日进账的银子就有小千两。这一个月下来,少说也得有万把银子的盈利。”
永安侯掰着手指头,“一个月一万两,这一年可就是十几万两了。这还只是一个铺子,若是多开几家,那可真是不得了!”
如他所料,皇帝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他重重合上书本,冷哼一声,“镇国公那个老匹夫,三天两头叫人传信过来说军饷告急,军中将士无粮度日,无衣过冬,哭天喊地索要粮草。朕就说今年怎的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原来是为了迷惑朕!”
“这个镇国公,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永安侯也气愤不已,“如今国库空虚,民生艰难,他不知为陛下分忧,还日日烦扰陛下!”
皇帝深有同感,他冷声道:“既然他镇国公府有这样来钱的好营生,还何须劳烦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