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筱娘到底遭遇了多少非人折磨。
像她这般温顺的姑娘,本该嫁一个体贴的丈夫,安稳一生的。
偏偏被毁了。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个黄毛丫头,可何父竟然不敢去看她冷如粹冰的眸子。
何母面上也有了震怒。如何能想到何父会说这番话。
“唔!”
她被堵了嘴,又被捆绑了身子,只能激烈的都用身子去撞何父。
何父却冷冷打了她一记耳光。
“都是你这毒妇!听信了鬼话,非要说筱娘克夫家。”
何宏嘴角在滴血,闻言突然狂笑不止,看向何父的眼神放若掺了毒汁。
“是啊,就是我下的手。”
他似留恋:“筱娘的声音好听,哭着求我的时候更是动人。”
何宏在意过筱娘,不然也不会非要娶她,可一个木头美人放下家里,整日瞧着总要生厌。
不过筱娘也有筱娘的好,小心翼翼伺候他,从不过问他的事,规规矩矩的,便是他带着一身脂粉味回去,也只敢偷偷抹泪。
若他清醒,是舍不得的。
可人都死了,何宏也不会怀念。
“她说她疼,让我放过她。她还说她错了,再也不敢说想回娘家看看了。可怜啊,至死都不知到底有多冤。”
何宏吐了口血沫:“当夜何家听到动静的下人,在我清醒后,全被我爹做主带走给活埋了。”
“爹还装什么无辜?”
“便是我不动手,你都备好了鹤顶红准备寻个黄道吉日给他灌下了。”
何宏似笑非笑。
“你急着把我们推出来,好让这门案子到点定下,早点被处死,就怕夜长梦多,再查出点什么,没法保那个私生子吗?”
“大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乐不可支:“我爹外头的儿子只比我小一岁,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何父大怒。
“你!”
“我们已是必死无疑!我想留住一脉,不让何家彻底断了根有错吗!”
“宏儿,你糊涂啊!”
贺诩然嗤笑。
魏家军既然要查,还能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