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之后,她重重关上门
虞听晚瞪他:“你敢说是,你就完蛋了。”
魏昭斜睨着她,没有力气的半压在她身上,幽幽:“那你锤我啊。”
虞听晚:???
怎么还有这种请求!
不锤你,还难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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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捏紧拳头了。
可很快,她又泄气起来。
姑娘低头去看脚下的鞋,瓮声瓮气。
“那顽劣女娃娃是我。”
魏昭:“知道。”
虞听晚:“师娘生前对我很好的,每次夫子气得要打我,只要跑去她那里,她总会护我。”
“当初课业要写柳树的文章,我很是头疼,她却鼓舞我定能写出来念给她听。”
她语气低下来:“可我现在,都没能写好。”
魏昭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直起身子,轻轻把人往怀里一带,感受着姑娘身体的微微颤抖,无声安抚。
————
入夜。
外头的青鸦都睡下了。
暮色融融,外头依稀能听到梆梆的打更声。
虞听晚半夜醒来,有些口渴。
却发现屋内的灯还亮着,边上的魏昭半坐着,还未眠,手里把玩着什么。
虞听晚迷迷糊糊瞥过去。
愣住。
是朵金光闪闪的牡丹。
花瓣重叠,精致之余,更添贵气。
魏昭见她醒来,嗓音温润:“纸折的没见过,但我手上这只……”
他转身贴近,俯身把花别到姑娘发间。
“我妻戴上确很俊。”
虞听晚没有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也不曾欢喜立马下地去照镜子。
她喉咙酸涩,情绪翻滚。
“夫君。”
她一把搂住魏昭的脖颈。
魏昭不妨,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
薄唇擦过姑娘柔软嫣红的唇瓣,身体僵住,鼻尖都是她身上特有的香甜,喉结重重滚动,克制着不去握姑娘楚楚的腰肢:“别这样。”
他嗓音压的厉害。
“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