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朱可夫板着脸说:“没吃饭吗?”
“明白!”这次回答的声音不但整齐而且更加洪亮。
朱可夫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宣布:“那大家都回去做准备吧,散会!”
索科夫离开时,本想问朱可夫一点事情,见他被一群将军围在中间问东问西,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跟着罗科索夫斯基往外面走。
“元帅同志,”当来到外面的停车场,索科夫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低声地问罗科索夫斯基:“您觉得这次的演习,能按照计划实施吗?”他这么问的原因,是因为在真实的历史里,四十年代末期的苏军,根本没有在欧洲搞过什么上百万人的演习。也就是说,即使有这样的计划,但到了最后也因为某种原因,并没有进行演习。
“米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罗科索夫斯基有些诧异地说:“据我所知,这份演习计划,前后修改了五次,才得到了史达林同志的最终认可。既然是最高统帅本人拍板的事情,你觉得会半途而废吗?”
“元帅同志,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次的演习可能会因为某种原因,而突然取消。”
“某种原因?”罗科索夫斯基不解地问:“什么原因?”
“不知道。”索科夫摇着头说:“这只是我的一种直觉。”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笑了起来:“米沙,你的这次直觉是错的。你想,在刚刚结束的军事会议中,已经指定了各参加演习部队的指挥员,你也是其中一员。你想想,在这种情况下,演习还会取消吗?我觉得可能是你想得太多了。”
“也许吧。”索科夫没有切实的证据,自然不能反驳罗科索夫斯基,只能及时地岔开了话题:“卢金中将,昨天和我一起回到了莫斯科。刚下火车,他就被朱可夫元帅派来的人接走了,但现在都没有和我取得联系,你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吗?”
听索科夫这么问,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怎么,你还不知道上级给他安排了新的职务吗?”
“新的职务?什么职务?”
“我也是听朱可夫元帅说的,史达林同志任命卢金为敖德萨军区的副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明天就要去上任了。”
“你知道他在什么吗?”
罗科索夫斯基把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地说:“对不起,米沙,我还真不知道卢金同志如今在什么地方。”
“那真是太遗憾了。”
和罗科索夫斯基又闲聊几句后,索科夫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家里,发现谢廖沙和瓦谢里果夫都回来了。
“谢廖沙,”见到谢廖沙一脸沮丧的样子,索科夫猜想他今天回家,一定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便试探地问:“你今天回家的情况怎么样?”
“哎,糟糕透了。”谢廖沙叹着气说道:“我原来的房子,已经被街道房管部门分配给了其他人,没办法,我只能继续在你这里住下去,希望你别嫌我讨厌,把我赶走。”
“怎么会呢,谢廖沙。”索科夫抬手在谢廖沙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他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