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两个大户人家的子弟,给大家展示的便是家中收藏画的字画。
都是出自大家之手,在市场上起码价值千金的东西。
着实是让不少人开了眼界。
杜志和一群人看得津津有味,沈少康看起来也挺乐在其中的。
苏誉都有些佩服这个人。
心态确实好,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这时。
会场中间,上来一个穿着打扮很是华贵的年轻人。
“诸位好,在下陈柏松,乃是襄城侯府人。”
“今日,在下带了一幅名画,给各位鉴赏。”
襄城侯,这是贵族家的儿子。
一旁的杜志和说:“这襄城侯不是祖传的爵位。”
“先帝时,襄城侯之女原本是个宫女,因着冬猎时先帝遇刺,那宫女替先帝挡了一下。”
“先帝感念她救命之恩,便赐了她家爵位。”
“不过这么多年来,襄城侯一家都没出过什么好的后代,如今也不过就是一个挂着名头的空壳罢了。”
“同样是有爵位的贵族,这襄城侯一家就比不过淮南王府一根毛。”
这事也有个几十年了。
泼天的富贵到了他们头上,让他们沾沾自喜。
可要怎么延续下去,也是一个难题。
一般这种贵族之家,要延续富贵,便要培养后代去科举做官。
可惜襄城侯的后代都是文不成武不就,一个出息的都没有。
杜志和又说:“而且这陈家的人也没什么头脑,虽然是有俸禄的贵族,手头其实还挺拮据的。”
“也不知道这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不定这陈公子还真的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杜志和家境不错,对于省府的大户人家也是如数家珍。
没办法。
作为前纨绔子弟,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这是他们那群人的必修课。
不然怎么能任他们纨绔这么久?
杜志和说完,陈柏松的小厮已经把画拿出来,放在画架上。
画被打开后,欣赏完前两个藏品的众人,顿时都发出了一阵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