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公冷哼一声:“驸马爷是什么样的身份与我们说这些?”
“若是我们没有记错的话,你虽然科举成绩不错,但朝廷并没有授予你任何实际官职。”
“身为朝廷驸马爷,你一无实权,二更不是我们西南人士。”
“恐怕你没有权力对着我们西南的事情指手画脚吧?”
“别说处置我们,就算是我们分家的事情,也与你无关。”
他们看苏誉背景还可以,愿意和他多说几句。
若是陈县令这样跟他们叫板,他们还真的懒得说了。
“今日的事情,我们便当没有发生过,先告辞了。”
李叔公带头,其他的也纷纷跟上,准备离开这里。
先前知道陈县令找了援兵,现在他们确定便是这东南的驸马爷。
淮南王府家大业大不假,要支援陈县令多少物资都自然没问题。
可要插手别的,上面还有朝廷呢。
他们就不信了,这个东南的驸马爷敢对他们动用武力。
一行人走到门口,却走不出去。
门口的守卫直接伸手拦人。
“你们是什么意思?”
李叔公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沉不住气,对着拦路的人怒目而视。
“我们即便真有问题,那也该朝廷来审我们,你们东南的人要动私刑不成?”
他一番话,拦路的士兵压根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一群人仿若石头一般,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是不可能放任何一个人从里面出来的。
苏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方才我说过,今日要帮诸位分家。”
“这个家没分成,诸位就想走了?”
“你别太过分!”赵员外的胖脸都红了起来。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分家?”
苏誉从身上拿出来一个令牌。
“这是陛下赐予我的令牌,凭此令牌,陛下特许我可以先斩后奏。”
“这够了吗?”
苏誉离开京城之前,庆元帝还真的给过他一个令牌。
后来庆元帝死了,继位的元和帝也没想起这事,没有找他收回来这块令牌。
出发之前他才想起这块令牌来,当即便带在了身上。
如今西南这么乱,正好这块令牌的用处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