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歹也是练气五层的修士,怎么那么穷呢!”
胡志伟见张麟身上没有了杀气,赶忙说道:“陈道友,我们都是散修,散修就是穷的代名词,就像我四系杂灵根,快六十岁了才练气五层,作为散修每个月都要花费灵石购买聚气丹,否则灵气不足根本没法正常修炼,如果受伤了还要购买化瘀丹,为了防身还要购买一些灵符,最重要的还要想法设法去弄灵石搞装备,之前我花费了二十多年才弄到一把下品法器,却不想没几天就被其他散修夺了去,我的命好苦呀!”胡志伟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张麟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心生怜悯,将那枚储物戒丢给了他。胡志伟见张麟不但不杀他,而且还将储物戒还了回来,忙哭着磕头说道:
“陈道友,你真是大好人呀!之前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呀!”
张麟看着一个六十多岁的修士在身边痛哭也是感到头疼,教育了几句便放他离开了。胡志伟离开后,张麟拿过王飞的储物戒,从里面拿出一瓶聚气丹,吃了一颗,感觉那个丹药非常苦涩,吃完后丹田内的元气开始聚集停滞,同时开始游荡在气海当中。
“聚气丹原来就是稳固元气的丹药,这样一旦遇到危险,可以迅速投入战斗。”
林城内数千散修从各地赶到这里参加天灵山的灵药采集,当张麟到达这里后,发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街道边上三五成群的修士随意逛着,酒馆的酒肆里也坐满了从各地赶来的散修,张麟在酒肆找了一张桌子,随意点了几个下酒菜和一壶酒,这些菜品以前只需十多两银子,今天却要两枚灵石,要知道一百两银子才能兑一枚下品灵石。张麟刚想辩驳,却见那个酒肆掌柜盯着他,用神识探视一下,发现掌柜是筑基初期修士,无奈只能挨宰。
酒菜上来后,张麟吃了几口发现味道还不错,刚准备大快朵颐却见几个散修坐到了他的桌子边。张麟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两男一女,其中男的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练气八层修士,另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练气六层修士,女子长相秀丽,练气六层修士。那个紫色长袍的男子说道:“道友,这家酒肆座位有限,我们拼一下。”
张麟环顾四周看了一下,确实都坐满了,于是点了点头。紫色长袍男坐下后就安排酒肆小二上了几盘肉菜和一壶美酒,当得知这几个菜要四枚灵石时,他们也是一惊,随即看向掌柜,紫色长袍男对掌柜说道:
“掌柜的,这几个菜又不是灵肉、灵酒,在其他城镇也就纹银几十两,这里怎么那么贵。”
掌柜的见他们吐槽价格,白了他们一眼说道:“这林城所有酒肆和客栈都被我秦月门包下来了,你们知道花了多少灵石吗?你们还嫌贵,嫌贵不要吃呀!一帮穷酸的散修在这挑三拣四。”
“你!”紫色长袍男见掌柜不但黑他们灵石还取笑他们,不由怒火中烧,旁边男子则拉住他说道:“三弟,不要冲动,别忘了我们来这是干嘛的。”
张麟听到秦月门也明白掌柜猖狂的底气在哪,秦月门可是沧州最大的宗门势力,虽比不上岐山派但好歹也是个“地头蛇”。这间酒肆装修简单,来这喝酒的散修绝不会有大势力存在,因此被坑了,你也只能忍着。
那几个人的酒菜很快上上来了,他们受刚的话影响,几人吃的很郁闷,紫色长袍男子恼怒的说道:“还没开始采药就这样被坑,这些人真该死。”
白色锦袍男见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再次安抚道:“秦月门虽然不是很强,但毕竟是这最大的门派,我们没必要为了几颗灵石跟他们产生冲突。”
紫色长袍男抬头瞪着那个掌柜,愤恨的说道:“这不是灵石的事,等取了那株药,见了五长老,我一定会回来宰了这个掌柜。”
张麟听到这话也是一惊,为了几颗灵石就要杀人,而且还是杀的秦月门的人,这几个人哪来的。白色锦袍男子见紫色长袍男越说越远,狠狠瞪了他一眼,并让他注意身旁的张麟。
张麟看到白色锦袍男子的行为有些怪异,又想到刚才提到的那株药,默默的将他们记了下来。张麟还注意到那名女子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只顾自己干饭,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张麟吃完饭后就离开了酒肆,随后找了一处空地方坐下调息身体。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许多跟张麟一样没钱住客栈的散修都无所事事的到处闲逛着,张麟则继续在那利用灵气调息,明天就是天灵山开放的日子,他要将状态保持最佳。
第二天清晨,数千散修就来到城主府指定的区域,张麟看到台上最前面摆了一百根柱子,那些柱子通体红色,碗口粗大。张麟抬眼望去发现区域内的散修都是练气境,连一个筑基修士都没有。正当他纳闷时,一个修士从后面拍了他一下,张麟扭头看去见是胡志伟,只见他笑道:
“陈道友,没想到在这又见面了。”
张麟见是他,愣了一下,看他没有恶意,便说道:“胡道友,来林城肯定要来这里看看。”
“是呀,林城天灵山灵药众多,乃是我们散修每十年获取灵石的重要机遇,只是我见陈道友一人前往,感觉太危险。”胡志伟笑着说道
张麟听到采集灵药还有危险,不由问道:“胡道友,此话怎么说。”
胡志伟见张麟不知,便指着台前一百根柱子说道:“陈道友,你可知那一百根柱子是干嘛的。”
张麟摇了摇头。
“那是软金柱,乃是一种测试柱,此柱是用来测试我们散修能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