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回答道:“我是无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传信工具呀!并且我们在打斗过程中,谁能分清这些呢?”她又摆出了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表现得如此无辜,仿佛自己是个十足的受害者,楚楚可怜。
她的样子让青叶感到厌烦,可能是女人之间的恶意吧,青叶很讨厌这种弱不禁风、表现得如此楚楚可怜的样貌。最开始还没觉得怎样,但后来接触多了,青叶发现这个女人心机颇深。
青叶冷不丁地走到了郭晓东的尸体旁,将方才被她厌恶地扔到地上的佩剑捡了起来。这把佩剑沾满了郭晓东身上的血迹,整把剑都被血红色包围着,似乎还散发着嗜人的戾气。
她面无表情、怒气冲冲地来到幽兰身边,将剑狠狠地对准了她,嘴里的恶意也深表其中,恶狠狠地说道:“真想一剑杀了你,将你的心刨出来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她恶毒的话语惹得幽兰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青叶此刻宛如杀红了眼,手中的剑还滴落着血迹,那副模样看着都令人胆战心惊。幽兰被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在李斌的身后,撒娇道:“李斌学长,你看看青叶现在仿佛都跟中邪了一样!”她夹带着哭腔,几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扑到了李斌的怀中。
李斌心疼地将幽兰护在身后,有些为难地唤着:“青叶学妹,你这是做什么?”他也不明白青叶为何听到这些话后反而如此震怒,思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到了这位小祖宗呀!
并不是李斌打不过青叶而害怕她,而是他觉得这些都是一些小误会,解释清楚了也没什么事。况且他们都是战队里的功臣,对永安战队付出了不少贡献。若非有青叶和秦真,他们战队都要面临人手不足的尴尬局面。
特别是秦真炼制的丹药,简直卖到火爆。即使是擅长炼制丹药的幽兰也望尘莫及。他们都是战队里至关重要的成员,哪个都不能得罪呀!而且青叶和秦真是挂钩一起的,若是得罪了她,相当于也得罪了秦真。
秦真的战斗力惊人可怕,这可不是能够随意得罪的,他的潜力不可估量。青叶的药师身份也至关重要,可幽兰是个可塑之才的炼丹师,又温柔可爱,他也同样不能不管呀!真是棘手得很!他仿佛能够体会到秦真为什么会这么怕青叶,实在是惹怒了她很麻烦,是个十足的麻烦精!
李斌感觉自己被威逼得汗流浃背,身上的毛孔都直立了起来。青叶冷着脸,嘴上回着:“清理垃圾呀!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丹派中的人会清楚我们的位置,还专门挑着我们落单后,孤立无援的时候动手?并且我的小白还被这个女人给毁了!”她气急败坏地捏着佩剑,身上的怒火久久不能熄灭。
李斌拦在青叶的面前,用自己的胸腔阻挡着,言语中都很被动地回着:“青叶学妹,你真的是误会了。你的那个小白鹤真的是我们无意间击落的,正巧在击杀妖兽时也没留意到这些呀!这个我真的可以作证,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呀!你也不能凭借这个就断定是我们跟丹派中的人串通一气呀!”他为难地皱着自己厚厚的眉毛,迫不得已长话短说地解释着。
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别提有多为难了。之前夹在秦真面前还算好,最起码他们两个都是男子汉,大不了打一架舒畅一下。可青叶是个妹子,并且修为还比他低一截,他总不能以大欺小吧?
而幽兰又是修为最低的,他作为学长也不能任由她们胡闹不管吧?
幽兰还不嫌事大,弱不禁风地解释道:“学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青叶,你别生气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她无辜地露出个小脑袋来,表露得那么纯真。
青叶气愤地低声呵斥着:“我没死你是不是很难受呀!真是对不起,我的命就是硬了点,没让你这种小人阴谋得逞!”她向来如此,心直口快,说起来不管不顾的,什么话在她口中都能够说出来,并且不分场合。
幽兰赶忙弱弱地解释道:“你别胡说,我可没有。我可是一路跟着李斌学长身后赶了过来,你自己惹得祸还赖在人家身上来了。”她话锋一转地朝着青叶质问着。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挑衅之色,但很快便被她收敛了起来,又继续装作柔弱委屈的模样对着李斌撒着娇回道:“李斌学长,青叶肯定是被丹派的人压迫到了,见了谁都觉得不怀好意。”
说完,她又是打抱不平地对着李斌一阵洗耳般吹着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这么费心费力地杀敌好不容易赶过来了,她不问问我们情况就直接怒气冲冲地致我们的罪。”她的话语委屈巴巴的,仿佛要委屈哭了,还不忘说道:“我都替你感觉委屈!”
“五个四品法者境的丹派弟子,你说我们能够立马脱身吗?”她仿佛戏精上场了般哭哭啼啼的,明明这件事的原委并不是这个,也不知道怎么的被幽兰这个女人全都带偏了,本来青叶怒斥针对的便只有幽兰一个人而已。
而她硬生生地将李斌给拉了过来,仿佛像是青叶没大没小地过来质问他一般。可现在,青叶手中的剑恶狠狠地怒指着李斌,配上这些话语还真的像是这么一回事。
即便青叶的目标是幽兰,可她有着李斌这棵大树护着,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的。若是有人在旁看戏,觉得会第一个痛斥青叶不守规矩,目无尊卑的。
秦真早就知道青叶不会是她的对手,这个女人多变,又善于伪装,又会迷惑人心。以青叶这种纯真无邪、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性子是斗不过她的。可是秦真还是打算放任她,并没有插手,又或者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幽兰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回答道:“我是无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传信工具呀!并且我们在打斗过程中,谁能分清这些呢?”她又摆出了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表现得如此无辜,仿佛自己是个十足的受害者,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