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呼吸一窒,攥紧了拳。
爷爷,无疑是她心里绕不过去的牵挂,也是她和沈惊觉之间难断的羁绊。
唐俏儿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答应的赴汤蹈火也要办到。她答应要陪爷爷过完这个生日再离婚,那她就绝不会失言。
哪怕这一过程无比煎熬。
“我没有出尔反尔,这两天我会找时间去见爷爷的。”
“现在。”
“什么?”
“现在就跟我去见爷爷。他老人家已经五天没睡安稳觉了,见不到你,他晚饭都用不好。”
沈惊觉像忍耐到了极限,连呼吸都带着躁郁,“不要让他老人家对你失望,白小小。”
......
最终,唐俏儿妥协了。
当年她在疗养院照顾沈南淮,动机确实不纯。那时她不奢望能嫁给沈惊觉,她只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能多一些见到心上人的机会。
后来,朝夕相处中,她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可爱香香老头。
沈南淮虽然老了,但耳聪目明,宸谟睿略。哪怕人不在沈氏集团坐镇,仍然远程监控着沈氏的一些重大决策,必要时出面指点一二,都能令沈家后辈茅塞顿开。
而唐俏儿在老爷子身边,也偷学了不少艺。她将所学到的东西,都融会贯通告诉了大哥,还在管理酒店时派上了用场。
所以,爷爷不光是她的亲人,也是她的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