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忙垂下头，吓得冷汗直流。

良久，谢晋寰缓缓睁开阴冷的眸，修长苍白的手指一根根握紧，骨节发出脆响。

“去查一下，霍如熙的那个妹妹，和沈惊觉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霍、霍如熙有妹妹吗？”

“......”谢晋寰镜片闪过一片凌厉的寒光。

“我一会儿就查！马上就查！”秘书吓得魂不附体。

谢晋寰重新阖上眼帘，“开车，去千秋岁。”

千秋岁，是他早在五年前便在盛京以秘书的名义，开的一家中式私人会所。

管理会所的那个女人，是他在盛京的暗线，一直帮他笼络着盛京的人脉网。

但这次，或许她还有另一个妙用。

想到这里，谢晋寰指尖轻推镜框，周身仿佛给诡谲的气息裹挟，唇角阴鸷地勾起。

*

沈惊觉被林溯领到酒店后厨门口。

他抬手紧了紧领口的温莎结，星眸下意识往旁边一斜，通过墙壁上反光的金属镜面检视自己的仪表。

曾在部队里受功勋表彰，和当上总裁后第一次主持集团会议时，都没有此时此刻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