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楸,你能回来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礼物,真的。”楚柔眼眶再度湿润了,情感过于细腻的人,总是爱哭。
“你老公呢,也没什么表示?”唐万霆挑了挑眉,总对这唯一的女婿有意见。
“老万,差不多得啦。”
唐俏儿支手托腮,嫌弃地瞥着欲求不满的老父亲,“你家里的盆盆罐罐堆成山了,你又不拍卖,又不捐给博物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那么多有何用?”
“哼,你还年轻!你不懂!”老万梗了梗脖子,撇嘴。
唐俏儿啧啧两声,“贪吧您就。放到古代,您老妥妥就是一代大贪官和珅。”
“臭丫头,那你是个啥?”
唐俏儿神气地扬了扬精致的下颌,“我啊,我是铁齿铜牙纪晓岚,专门克和珅!”
一大家子都被逗笑了。
“哎?二哥不说忙完过来吗?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见他来?”唐俏儿问。
唐樾抬腕看了眼表,“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