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就夹着腿一溜烟跑没影子了。
唐樾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在外漂泊几年都干什么了,肾怎么还不如从前了?”
半响后。
唐樾见不远处的轿车晃动了几下,又不动了。
他心中疑惑,没克制好奇心,一步步向车靠近。
他走到车前时,车里的人似乎也听见了外面有脚步声,晃动得更厉害了。
唐樾微微眯眸,一把拉开车门——
?!
下一秒,他大吃一惊!
只见车后排,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五花大绑地横躺着,嘴还被胶带紧贴着,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既愤懑,又可怜。
他......就是柳随风?
唐樾重重一愕,忙俯下身,左臂撑着座椅,右手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