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心思敏捷,句句都问在痛点上。
文蔷长睫颤了颤,手指在唐俏儿掌心微微一缩,“师父,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但我希望,你可以让我有一点私人空间,可以让我......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秘密。”
“不行!不行!不行!”
唐俏儿满腔愤懑,眼眶猩红,“什么狗屁秘密?你分明就是挨了欺负不想让我知道,不想让我给你出头!
我唐俏儿人生铁则之一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谁伤害了我身边的人,我要千倍百倍地从他身上讨回来!你现在被欺负成这样,我是你师父,我能坐视不管吗?!”
“你管不了!”
文蔷突然胸腔激烈起伏,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她这样激烈的语气说话,“算我求你,别管我的事了行吗?求你了!”
唐俏儿神情一愕,眼里的光缓缓沉下去。
从病房里出来,唐俏儿的脸色明显很不好。
但她这人就是天生大犟种,文蔷越是隐瞒,她越要把一切搞个清楚明白,说什么也要为徒弟出这口恶气!
唐俏儿让林溯留下来照应,自己和唐栩来到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俏俏,我觉得,文蔷的家庭很有问题。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提及过。”唐栩低垂着长睫,他知道小妹不喜欢喝太苦的咖啡,所以在她杯子里轻轻放了一块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