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露虽然被沈白露傻子傻子地从小喊到大,可她并不傻。
听见“同居”二字,她瘦削的肩微微一耸,轻轻打了个颤,残余在唇齿间橙汁的甘甜化作丝丝苦涩。
霍如熙暗中攥住了她微凉的小手,紧紧握着,轻佻俊眉,“伯父,我承认我霍如熙曾经私生活是不怎么检点,但您还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了?
再说,以前我是风流,但我不下流。而且,我从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回过我的家,初露,是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如熙,我的意思是......”
“实不相瞒,现在,我已经离不开初露了。”
霍如熙胸腔里胀满了浓郁的爱意,在沈初露手背印上炽热的亲吻,眼底尽是令人沉沦的宠溺,“我要一天见不到她,我怕我会发疯。”
男人低哑温柔的嗓音在沈初露耳蜗里流淌而过,心尖像被一片轻软的羽毛撩拨着,酥酥的,痒痒的。
她也一样啊。
她也不想离开如熙哥哥,见不到他,她茶饭不思;不抱着他,她睡不着觉。
沈光景脸颊发烫,他一个过来人什么人没见过,就没见过这么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