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一定要他死呢?
就算他不死,也是一辈子烂在监狱里。是谁,连判决之日都等不及,就要立刻送他归西?
“最可笑的是,看守所那边联系了谢家,谢政龙和谢晋礼竟然推三阻四,没有一个人肯出面替谢晋琛收尸,最后只不咸不淡地派了个秘书过来善后。
呵,堂堂谢家二少爷落了这么个狗不理的下场,也真让人唏嘘。”唐枫嘲弄了一声。
倒不是他有什么好生之德,只是单纯地觉得谢氏一家不配为人。
“七哥,谢晋琛不是寻死觅活的人,他一定是被人谋杀。不管怎样,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我觉得能牵扯出更深的黑暗面,更大的一条鱼。”
唐俏儿和沈惊觉坐在沙发上,此刻她坐在男人两腿之间,一双强健是手臂在她腰上缠着。
沈惊觉的下颌抵在她颈窝,低沉炽热的喘息喷洒在她泛红的耳蜗,勾得她痒得很,缩了缩脖子。
“唔......你别闹,我和七哥聊正事儿呢。”
“我也认真听着呢。”没忍住,他还在她颈间啄了一口。
啾。
瞬间,小女人雪肌上透出一颗红艳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