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唇角勾起一丝小小的邪恶,“那,不妨就把这个巨大的悬念,给他留到最后吧。
只有下足了铺垫,在真相到来的那一刻,才会产生致命的杀伤力。才会让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呵,痛心疾首......他会吗?”
沈惊觉星眸红得茹毛饮血一般,“我母亲死的时候,他都没痛心疾首过。二十年过去了,他的心,还会痛吗?”
唐俏儿张了张绯唇,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此刻,她心中除了替惊觉母亲不值之外,还有深深的庆幸。
庆幸沈惊觉虽然是沈光景的儿子,但却没有那男人半分的自私与凉薄。
*
回家后,沈惊觉换了身衣服,又马不停蹄地回沈氏集团工作。
其实,除了开会他也没什么事非今天做不可,只是他心情太过沉重,唯有用老办法寄情于工作纾解,害怕这种负面情绪会影响到唐俏儿。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要不是小女人给他打了八遍电话催他回家吃饭,他都可能就这么在总裁办公室枯坐到后半夜。
......
韩羡亲自开车,送沈惊觉回到和唐俏儿的别墅。
主仆二人刚一开门,便立刻化身成两条金枪鱼,笔挺地双双怔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