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燃心口似烧,声色灼哑,“阿烬,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上她,恰恰证明你对这个公主动了真心。”
白烬飞轻弹烟灰,眸光似箭,“三哥,什么女人都行,但这个女人不行。
不光是爸反对你们,我亦反对。”
白尘燃呼吸沉滞,目光复杂地盯着白烬飞冷寒凌厉的脸孔,“这些年,我在外工作,时常往返于国内和森国两地配合森国政府和皇室,进行一些机密任务。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去调查母亲的身世。你们想这样稀里糊涂地活下去,但我不想,我想把一切都弄得明明白白,所以这三年来,我都在追寻关于母亲的一切线索。”
白尘燃闻言,心尖上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生生地磨:
“阿烬,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且这是机密。这是我作为职业特工,最起码的职业操守。”
白烬飞从沙发上缓缓起身,步履沉稳,面色阴沉地走到他面前,“但,有一件,我可以告诉你。
森国皇室,是致使母亲流落异乡的罪魁祸首。皇室与母亲仇怨匪浅,你总不能,跟仇家结亲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