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杀大权只在天迹的一念之间。
她不能越权,不能杀他!
“呵呵呵呵~”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可笑的笑话,冉曦葱白的手指轻轻抚过唇边,冰透的指甲恰到好处地掩住那一抹魅惑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笑颜,“死在吾手里的神,不计其数。你觉得,你凭什么能活下去呢?”
“这一切都是帝宸和天迹的主意,你明知道他们有多残忍,我们都是一样的!”司空慌乱地叫嚷着,妄图将罪责推给他人。
瞧瞧,总是这样,他们不满她的地位,却又不敢将坏话说到让她听见的地步,她好不容易逮了个密谋的现行,还没问几句就举手投降。
青色的石板路上很快沾上了血迹,她是最见不得这种肮脏颜色的,顿时失去了兴趣,只是微蹙起眉,朝冥渊摆摆手,“带下去做花肥吧。”
“记得处理干净。”说完,她又坐回去了,重新端起了茶杯。
冉曦玉指轻捻,施了法,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的衣裙与鞋子便换上了新的。
按着茶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杯沿。
这是收拾的第几个来着?
不记得了。
算了,反正不出意外,下一个也快了。
冥渊:“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