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帝:可别冻死在大年夜,怪晦气的。
闻言,坐在各自母妃身侧的杨秉熹和杨诚佑都抻着脖子望向元盛井,要不是家长的在身边镇着,都恨不得直接跑到元盛井身边去。
元昌伯拱手回道:“带他进宫讨个压岁钱,蹭些您的福气。”
元昌伯:听听这马屁响不响?
“胡闹,他身子本来就不好,还不好好养着。”安文帝一副不认同的样子:竟然还惦记朕的福气,也不怕这孩子压不住。
“您费心了,他穿得极厚,冻不着他。”长公主给元盛井理了理衣服:可别真着凉了,大过年的还乌鸦嘴,真晦气。
元盛井也咧嘴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是我想皇舅舅,所以才闹着要来的。”
元盛井:顺便再给您唱出好戏,你可要看仔细了。
拓跋瑾瑜忽然觉得背后一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忍不住不安地看了看长公主,但长公主似乎并没有注意他,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元盛井的身上。
这让拓跋瑾瑜忍不住心头一酸。
原以为是元盛井病得起不来了,娘亲才抽不出身去看他,他还准备了礼物,想要亲自送去定国公府。
可现在看元盛井并不像是病得有多严重,难道娘真如市井传言所说,更偏爱弟弟吗?
拓跋瑾瑜努力压住内心的彷徨,目光移向了长公主身侧的元盛井。
元盛井察觉到了拓跋瑾瑜的目光,朝他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却看得拓跋瑾瑜汗毛都竖了起来,为什么感觉今天的元盛井有些古怪呢?
“以后不许再这般胡闹了。”安文帝看似宠溺地瞟向元盛井,仿佛是一个慈爱的长辈,那胡搅蛮缠的孩子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其实内心想的却是:可别死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