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难不成就因为……”陈余南有点儿憋屈地问,“我说了脏话才生气的?”
梁渡这次倒很实诚了,他郑重地点点头:“是。”
陈余南真想咬他一口。
谁知梁渡还有严谨的下句:“但是我一共生了两次气,那只是第一次。”
“还有第二次?”陈余南心里酸了吧唧的,“我又怎么你了?”
谁生气还算着次数?
幼稚。
烦人。
“我干什么告诉你,”梁渡冷笑一声,“我到现在都还没消气。”
……祖宗。
陈余南对他这副一发烧就什么话都能往外冒的模样又爱又恨。
想抱起来亲一口,然后踹一脚。
“……我会让你消气,”
但他不能趁人之危,只能撇撇嘴,讲道理:“你总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
说完,陈余南忍不住提醒:“……你要不要再喝口水?”
他听见梁渡刚才说没消气的时候声音都焉了下去。
梁渡是觉得有点渴了。
他浑身像个大火炉一样,时时刻刻都在烧掉大量的水,更何况他的猫还不让人省心。
于是他等陈余南把水递过来的时候仰头就喝了好几口。
被伺候的时候他倒不说没消气就不让你碰也不让你看了。
梁渡舔了舔嘴角的水渍,不知想起什么,敛眸:“也行,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