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这些问题都不难回答。

——只要答案是梁渡确实喜欢过那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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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没有过去了呢？”陈余南把梁渡扔到沙发上，疲惫地坐在地上，鼻间忍不住泛酸，“喜欢过就喜欢过，我又不会怎么样，只要你现在喜欢的人是我就行了。”

梁渡斜躺着，意识恍惚地低头，不知听到了几个字，伸手摸了摸陈余南的脑袋：“嗯。”

陈余南凶恶地转过头：“所以你高中真喜欢过别人？！”

梁渡愣愣地盯着他发红的眼睛，然后手压在自己的胸口，眉头皱起，似乎很痛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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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否认。

陈余南脑子嗡的一下，只剩这四个字，嗓子瞬间哑了：“……那你怎么可以骗我，你都有过喜欢的人了，我怎么能算你的初恋呢……”

偏过头，陈余南将脸埋进膝盖。

他也骗人了。

他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豁达。

梁渡现在一定在为错过了那个人而痛苦不堪吧。

这种嫉妒的心情真是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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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不要哭。”

“我没哭，”陈余南恶狠狠道，“你别碰我……靠？”

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才发现梁渡脸上有透明的泪痕。

陈余南心脏像被什么刺了下。

“你哭什么，”他声音一下就轻了，压抑着怒气和难过，垂眸轻轻地问道，“你就这么喜欢他？”

“为他买醉，还为他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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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渡攥紧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