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委屈的地方?你说啊,啊?!!”
“对………”
见梁渡闭了闭眼,又要说那三个字,陈余南暴躁地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巴里,压住那根烦人的舌头。
好烫。
人在哭泣的时候哪哪都热得发烫,眼角是,脸颊是,再往下也是。
“说对不起没用,”陈余南眼眸一点点变深,低低地说,“补偿我。”
不等梁渡问补偿的方式是什么,他就低下头,俯身在梁渡的耳边呵气:“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穿校服做一次吗,我答应了。”
“你要哭,可以。”
“但我要看你穿着校服,跟我边做边哭,那样才能弥补我的遗憾。”
“明白么?”
.
三年前的衣服放到现在依然保存得很好,有淡淡的木质香,整体没什么褶皱,就是两人穿都有点小了。
被梁渡曾贴身穿过的白绿衬衣和长裤紧紧包裹着,陈余南很快硬了。
怀念、委屈、酸涩……满腔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陈余南迫切地需要外在的刺激来帮助他缓解。
然而,他一个人努力半天,梁渡那儿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怎么回事?”
陈余南手都酸了,沉着脸问他:“你特么这里是出问题了吗?”
梁渡喘着气,轻声说:“换你来吧,你来上我。我现在可能……觉得太对不起你了,好像没办法做这种事。”
陈余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没什么耐心,不会照顾你的感受。”
“不用考虑我,”梁渡仰头,用一只手捧着陈余南的脸颊,眼眸湿润,“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我会弄痛你的。”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