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天真的以为贺平秋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当晚他喝得有点醉,有人对他投怀送抱,记不清是男生还是女生,只记得对方颈边有难闻的香水味,是贺平秋不喜欢的味道。

他当时就推开了:“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随后,一只强势的手就扯过他,把他拖回了车上,带回家里,摁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弄。

场面其实没多色/情,喝多了的喻晗直接被做吐了,污秽的呕吐物弄得客厅到处都是。

他不知道当时贺平秋的脸色有没有很难看,只知道第二天醒来自己就被锁在了卧室,除了门锁,还有脚上的锁。

好吵。

嘈杂的音乐将喻晗拉出了回忆。

同性的世界更开放、赤/裸,要说肮脏也可以。

大多数人会选择直面欲|望,不去扭捏地谈情说爱,睡过就是爱过,下一个更爱。

比如喻晗随意挑选的散座旁,一个穿着短裙戴着猫尾的男生站上桌,尽情地扭动腰肢,摇曳身体。

喻晗甚至能看到他裙摆下的底/裤,很窄,很薄,堪堪裹住。

他收回目光,想到了苏羊。

他对贺平秋好像了解不够彻底,对于贺平秋会找苏羊当情。人还是感到匪夷所思。是因为想吃点新鲜的,还是因为苏羊和他长得有点像?

但他和苏羊完全是不同的风格,苏羊更柔和,更中性,而他连头发丝都邦硬。

喻晗开始思考贺平秋当初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