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下肚,舌头和嗓子都是火辣辣的。
没结婚前喻晗酒量不错,但现在确实退步了,才几两下肚头就开始晕。
谭芬拿这两人没办法:“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喻平生揽过儿子肩膀:“谁红?谁红点?他猴子屁股,我可不是!”
喻晗皱着眉,撑着脸:“你喝多了,说话都大舌头。”
喻平生:“你放屁,你都没醉我怎么可能醉?就你那两毛钱的酒量,你老子我一个喝你十个……”
他手臂一软,直接砸在了桌子上,碗筷都震了震。
喻晗余光一扫,感觉自己也醉了。
不然怎么会看见窗外夜色浓稠,一道黑影逆着璀璨的烟花站在阳台上,看不分明表情。
烟花炸响,夜空亮了几度,喻晗一瞬间看见了对方的脸。
是贺平秋啊。
也该是他。
谭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什么呢?”
喻晗托着脸:“烟花好看。”
谭芬:“你在城里年年看还不腻啊?”
喻晗摇摇头。
是啊,怎么就不腻呢。
有一段时间他自以为贺平秋对自己只是执念,不见得有多深的爱恨。也许得到后过段时间就会失去兴趣,结果一晃就是七年。
贺平秋一点没腻,因占有不得带来的痛苦反而愈演愈烈。
晚饭一过,谭芬打开电视准备春晚:“碗放那就行,等会儿我和你爸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