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薄募言既然是薄家的子孙,这危机也有他的一份,那么他作为代表去争取一份合同,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之前他一直看在亡妻的份上对这孩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想想,他们这样的世家,怎么能出现这样懦弱无能的人呢?
白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又看了看刚才低垂着头说想看看父亲会不会怜惜他一点的薄募言。
突然觉得他刚才就该直接指定薄募言的名字,而不是看着这种消息失望透顶。
“薄老爷子说,”白沉抬起头,“薄家长子薄募言相貌堂堂……”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虽然怯懦,但给白总当个玩物还是绰绰有余。
果不其然,他说完这句话,薄募言眼底的光亮顷刻灭了下去,出神地看着窗外。
心里着盘算该如何把薄青山和他心爱的小儿子搞下台。
在白沉看来却像是伤透了心,忍不住道,“不珍惜你的人,没必要为之伤怀。”
薄募言一愣:我现在是不是该表现的伤心一点,不然怎么让他心疼?
还没等他想出对策,白沉面无表情,甚至有点生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羞耻心爆棚。
他弟弟白臣秋这么大的时候,受委屈已经会拿枪崩别人脑袋了,还用不上他安慰。
薄募言在白沉的视觉盲区露出一抹笑容,得寸进尺地环抱住白沉的腰,委屈地蹭着他的腰腹,“我以为他们会跟我商量一下的,没想到直接就决定了……”
白沉皱了皱眉,薄募言生的极好,完全长在他的审美上,委屈的时候眼睛会微微下垂,让人拒绝的话都说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