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就除掉他们。”
“不要,”薄募言仰起头,嘴角上扬,看不出笑容的真假,声音冷硬,“好歹有血缘关系呢。”
此时薄募言的手机响了,他一打开薄青山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言语里没有任何商量的意思,仿佛他的意愿根本不重要,只是通知他一声。
薄募言没有避着他。
他当然也将信息内容收入眼底,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
干脆安静地让他抱着,抱着抱着身体都快僵硬了,硬生生像块石头似的立在原地:什么时候才好啊,不会在哭鼻子吧。
“白沉,”薄募言关掉手机,仰起头看他。
“嗯?”
“你这几天乖乖待着,我回一趟薄家。”
“让谁乖乖待着,你以为在跟谁说话?”白沉嫌弃地扯起薄募言的头发,打量他的眼角,“哭了?”
薄募言摇摇头,“没有。”
他还是觉得薄募言哭了,淡然地说道,“要借个助理陪你去吗?”
“怎么,你担心我?”薄募言挑眉。
“怕人死了大饼找不到兑现的地方。”
薄募言起身将矿泉水一口饮尽,站在门口的时候问道,“受委屈能找你告状吗?”
白沉几乎没有犹豫,“不能。”
薄募言耸耸肩,“没劲。”
站在门口想起对方刚才冷硬的安慰,不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