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连一板一眼地说道,“这是你的朋友,我不能动手,祁今说过。”
“陈叔,不好意思,我这个朋友自小摔坏了脑子,做事有些不懂分寸,”薄募言冲陈叔道,“若下次他有什么逾越行为,您直接动手就是了,他不会还手。”
陈叔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跟大高个没什么关系,老头子站不稳而已。”
说话间,白沉自顾自地进了书房,陈叔见状也退了出去,客厅只留下薄募言和祁连两个人。
祁连几次欲开口都闭上了。
薄募言打开电脑,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即使如此他也没放过祁连的神色,“你想问什么。”
祁连说道,“哥,这个月你已经休息十五天了,还杀掉了一个雇主。”
薄募言一猜他就要说这事,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谁有意见?”
“不是,是不能让你沉迷美色。”
薄募言:“……”
“说让我找A,找到他就能找回我缺失的部分,妈的,老子自己都不知道缺了什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个人影,真够烦的,”
薄募言点开电脑的一段视频。
穿着短靴的男人走进视线,但由于太过昏暗,无法辨认他的脸,只能依稀判断出约莫身高一米九,手上戴着黑皮手套,果断利落地抬起枪口。
镜头像是偷拍,一直摇晃不清,最终像是被人发现似的,那人笑了一声,“砰”的声响手机掉落在地。
但并没有停止录制,清晰地听见头颅被割断,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分离声。
薄募言脸上露出一个极感兴趣的笑容,“这就是你们找到的线索?”
“是,这个视频就是A市河滩边那场杀戮当天留下的,录制视频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对方并没有杀他,只是在他耳边开了空枪,那人被吓晕醒来之后就疯疯癫癫的,问什么都不知道,这段视频甚至是他妻子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