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之而后快,这是人的本性。
薄募言擦擦手。
如果昨晚的温情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
那么,白沉成功了。
“薄总,”下属又跑过来,“吴总要见你。”
薄募言放下手帕,眼底有些危险,“那就见吧。”
薄募言推开包间的门。
吴老二咬着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等着他,见他开门进来,毫不客气道,“不错啊,爬上白沉的床还能有这种好处,日进斗金的金迷,说送人就送人。”
薄募言丝毫没有昨天的局促和胆怯,自顾自坐在他的对面,面色平常,“这床也不是谁都能爬,命这不是还在别人手上。”
“听说白沉把这里交给你了,”吴老二笑的极其恶心,露骨的眼光将薄募言从头到尾打量一遍,“昨天倒是没发现薄家养的儿子倒是挺带感。”
“收好你的眼睛,”
薄募言露出一抹纯洁的笑容,“因为我会挖了你的眼睛。”
“薄募言,投靠我,今天可以考虑放过你,”
吴老二得意道,“你也应该知道今天白沉为什么会让你照看金迷,一个从薄家扔到白家,又从白家被踢出局的弃子,这滋味不好受吧。”
“找死。”
薄募言眼神狠厉,下一秒手指如同钢铁一般扼住对方的喉咙,略长的指尖直接嵌吴老二粗糙的皮肤。
“你敢……”
吴老二正欲挣脱,没成想薄募言直接连带着椅子一起将他掀翻在地,踩在他的大腿上,冷声道,“谨言慎行。”
“我不介意收下你的舌头。”
但很快薄募言就感觉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