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经历在益海并不少见,但莫名的心疼。
他没有在医院停留太久,立刻开始全方位整改。
益海可谓怨声载道。
大部分的会所业务都改版暂停了,就连一家默默无名的小酒馆都没放过,都快有点清吧的意思。
所有人都在骂,白沉这疯狗,是他妈和钱过不去了吧!?整个益海靠什么赚钱他不清楚吗,还大张旗鼓地把这些盘口连夜排查。
上头预备彻查整改的风声还没传开。
也只有他们几个少数位置高的管理人员知道这事儿。
闹的几乎所有人连会所的门都不进。
白沉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西装解开两颗纽扣,踩在手下败将的头上,有些不耐烦地掏掏耳朵,“都说这几天在整改,什么烂鱼臭虾都往上凑。”
西裤兜里手机震动,白沉掏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按了接通,“谁,如果没什么正经事就……”
“白哥,薄少爷醒了!”
白沉扔掉钢管,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医院。
“怎么样,狗崽子,”白沉猛的抓住薄募言的肩膀摇晃,“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薄募言突然哭了起来,坐在病床上抽抽啼啼,哽咽道,“你去哪了,你怎么又把我丢在这里……”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沉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措不及防,手忙脚乱地替薄募言擦眼泪,“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你怎么就走了,我醒过来没看见人,一个人真的很害怕……”
薄募言打着点滴哭的天花乱坠,白沉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忙联系了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