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声音很闷。
白沉任由他抱着,心里不禁软成一片。
“要不要我给你出气?”
“不用,”
薄募言还是不撒手,“我会解决。”
“这么懂事?”
白沉捏他的侧脸,只觉得这小孩确实好看,手感也不错,越捏越上瘾。
“怎么办,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怎么办?”
薄募言闷在他怀里笑出声,仰起头含住白沉的唇瓣,舌尖细细描绘唇形,破开紧闭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掠夺口腔中的气息,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白沉从没想过一个吻会让自己浑身瘫软,他近乎脱力地抱着薄募言的肩膀,稀碎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吓得他立刻收敛住声音。
“够……够了……”
薄募言慢慢退出去,头搭在白沉的肩膀上,“恢复如初,沉哥安慰的很好。”
“啧,胡言乱语,”白沉脸红心跳地避开薄募言的眼睛,问他,“想吃什么?”
薄募言想了一会,“我想和你一起做饭可以吗?”
“为什么想做饭?”白沉诧异。
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浪费时间,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干,不就是最好的资源利用吗。
“因为我觉得要一起做饭吃饭才像一个家,之前我妈妈还在的时候,她会在家里做好饭等我爸回来,即使家里有阿姨也一样,他们会带薄宇一起买菜,做蛋糕,”
薄募言靠在椅背上,眼里有几分惆怅,说道,“可我从来没有机会。”
薄募言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总让人想连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