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募言“歉意”道,“谢总客气了。”
“不不不,应该的应该的!”谢知讪笑,“那白总您看……”
“谢小姐不过二十出头,想必也并非刻意,”白沉从善如流,“只是谢总还是得多加管教,不然下次再出现这种事可怎么办?”
“是是是,白总说的是……”
没有人会指责白沉让一个年长他二十岁的前辈给小辈倒酒,换句话说,如果白沉不露脸,舞池里比他年长而又排着队给他倒酒的人比比皆是。
此番也是在告诫所有人,想动他薄募言,得看他白沉乐不乐意!
薄募言在其他人视线范围之外掐住白沉的腰,“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这就惯坏了?”
见他没有反驳,白沉摩挲骨节分明的指节,放到唇边轻咬,“以后会更惯着你。”
晚上九点的时候,全场突然黑了下来,只有微弱的星点光亮从外场的灯球上投射出来,电闸拉下来的瞬间,十多位工作人员推着蛋糕走到场中间。
薄募言举着的红酒还没有放下,呆滞地看着蛋糕穿过半场停在他的面前。
蛋糕不大,只有九十九层,停在薄募言的面前像个庞然大物,每层的雕饰和形状都完全不同,光是地盘都有半人那么高,雕花和点缀都特别的清晰。
钢琴按照事先排练好那样缓缓响起,所有人都凝视中间价值三百万的蛋糕,连丝带的纹路都完全呈现在上面。
白沉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生日快乐,崽儿。”